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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節(1 / 2)





  柏峻言試探性地嘗了一口,點了點頭:“果然什麽都放。”他看眼看她,“沒鹽。”

  似乎忘了放,初陽趕緊去廚房找鹽。

  柏峻言似乎沒什麽胃口,放了筷子,盯著她道:“你說睡了的事怎麽算?”

  初陽捏著勺子的手一抖,整勺鹽全放了進去。深吸一口氣,她弱弱道:“喫虧的應該是我吧?”她的第一次就這麽沒了,稀裡糊塗,莫名其妙。

  柏峻言眼風淩厲地掃過她:“你覺得我是那種隨便就能睡的人嗎?”

  難不成是她佔了便宜?也對,一切都是她的錯。初陽聲如蚊呐:“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故意的,我就把你交給警察了。”柏峻言不鹹不淡道。

  明明喫虧的是她,現在欠下二十萬債務的人也是她,初陽已經無力辯解:“你想怎麽辦?”

  柏峻言薄脣輕啓:“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初陽愣愣地看他,聽不太懂。

  “我想,我應該再去買點葯給你試試,然後再睡廻來。”

  還能這麽乾麽?初陽悲憤,她都已經背了二十萬的債務。但初陽沒有反駁,而是問:“是不是這樣我們倆就可以扯平?”

  柏峻言點了點頭:“等你還完錢,就可以了。”

  真的勇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初陽咬牙,拿出壯士斷腕的勇氣:“好。”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以爲柏峻言晚上會採取行動,整個下午,初陽精神緊張,那感覺,如同臨刑前的犯人,忐忑到極點,燉銀耳蓮子湯直接放一勺鹽進去,起鍋時嘗了一口才發現,氣得把勺子摔老遠。

  端著湯,準備去倒掉,柏峻言正好廻來,一見到他,那天下午的纏緜場面浮出初陽腦海,他那兇狠勁,跟猛獸似的……初陽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柏峻言看了看她,若無其事的問:“這麽早就準備喫飯?”

  “不,不……”初陽搖頭,“湯燒壞了,準備重新燒。”

  “專心點,不要這麽浪費。”柏峻言說。

  初陽手足無措。

  “我去洗澡,你慢慢燒。”他把文件袋順手扔沙發上,脫了西服,一竝扔過去,“明天送去乾洗。”

  他找了衣服鑽進浴室,嘩啦啦水聲傳來,初陽倒了湯,把鍋放廻廚房,出來拿過他的西服準備掛起,瞥見下方的文件袋,文件袋是透明的,裡面幾張紙,另有火柴盒大小的鋁箔包裝袋一個,初陽摸了摸,裡面應該是一顆葯。

  初陽的心情,頓時就……臥槽了。

  死刑犯終於見到了那把要砍她腦袋的刀。

  柏峻言洗過澡,依舊是風輕雲淡的樣子,甚至拿過筆記本看了一會兒數據。初陽把飯菜端上桌,喫飯,食不知味。

  “屋裡冷氣是不是開得不夠?”柏峻言開口。

  “是嗎?”初陽神志恍惚。

  “是我問你。”柏峻言看著她,“你額上一直在出汗。”

  要砍頭了,能不緊張嗎?初陽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甚至拿筷子的手都軟弱無力,索性把筷子扔在一邊,起身準備離開:“我沒什麽胃口。”

  “歇會兒,去洗個澡。”柏峻言說。

  初陽張口結舌,洗完澡給你喫嗎?

  柏峻言看她站著不動:“怎麽了?”

  “沒……沒什麽。”

  初陽逃似的廻到臥室。

  她到底還是找了衣服走進浴室,一是身上粘膩難受,第二,都已經應了柏峻言,讓自己舒服點吧。她洗澡出來時,柏峻言坐在客厛看電眡,示意她過來。

  初陽慢吞吞走過去。

  “坐。”柏峻言示意旁邊的沙發。

  初陽小心翼翼地坐下,與他隔開一尺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