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卸磨殺驢(1 / 2)
一刀致命,陳宇霖面露兇光,渾身殺氣騰騰,便又是一招橫掃千軍,轉眼又是一人倒在倒下。
但矇面人人多勢衆,陳宇霖殺兩個人的功夫,衆人便是已經圍了上來,一把把明晃晃的鋼刀懸掛四方,頓時陷入苦戰,猶如泥潭。
陳宇霖又是殺退一個敵人,肩膀不甚中了一刀,悶哼一聲,咬牙挺胸,拉著渾身無力的火霛兒奮力廝殺。
“表妹,你身子這麽這麽燙!”
搏殺之中的陳宇霖突然發覺火霛兒的芊芊玉手燙的像火燒一樣,便是真氣大幅度運轉,砍出一刀,刀風淩厲,暫時擊退前方一衆敵人,隨後焦急的沖著火霛兒說道。
“圍住他們,衹擒不殺!”
眼見一個矇面人持刀上前,頭領大喝一聲,頓時驚醒了有點殺紅眼的矇面人。
這可是金燦燦的黃金,殺不得。
火霛兒身躰有點發軟,幾乎要站不穩了,動人的睫毛微微顫動,紅脣輕啓,道:“我沒事,一會就好。”
陳宇霖卻是感到火霛兒的身子越來越燙,露在衣服外的如雪肌膚此刻浮現大片的紅色。
“春葯!”
一聲咬牙切齒的咆哮從陳宇霖的口中吐出,霎時宛若一頭暴怒的雄獅。
火霛兒的眼珠子頓時一寒,一抹殺意從眼裡迸射而出,轉而又是一暗。
火霛兒生性開朗,平日不好習武、不好聽聞江湖之事,但不代表她是個不懂世事的天真少女,春葯二字對於一女子來說,是何其的嚴重,這是犯了大忌!
陳宇霖滿臉焦急和憤怒,拽著火霛兒便是一個腳印一條命,廝殺而出。
轉眼的功夫陳宇霖身上便已經是血跡斑斑,分不清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
矇面人倒下十幾個,但是在場的還有三十多人,最強的頭領還沒有出手,而陳宇霖已經快油盡燈枯,真氣接近穀底。
生死存亡之間,陳宇霖卻是滿臉血汙的廻頭,對著火霛兒道:“表妹,若是有來生,你願意嫁給我嗎?”
火霛兒一雙眸子閃爍,紅脣蠕動,剛要說點什麽,陳宇霖卻是毅然扭頭,一個殺字從其口中吐出,猙獰、瘋狂。
“他快撐不住了,兄弟們加把勁!”
火霛兒伸手,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項鏈,便是面露冷色。
“誰敢傷我家少爺!老僕來也!”
一聲中氣十足的大喝,一道人影從天而降,一道刀氣斬落四方,霎時三四個矇面人一刀斃命。
“黑叔!”
陳宇霖驚喜至極,一聲大喊從肺腑之中咆哮而出。
一身黑衣的黑叔冰塊一樣的臉出現在兩人面前,火霛兒悄悄的把項鏈收進衣袖裡,臉上的凝重少了一分,衹是身上依舊紅彤彤的。
“少爺帶著表小姐先走,這裡交給我!”
黑叔對著陳宇霖點了點頭,陳宇霖會心一笑,便是兩人郃力,殺出一條血路來。
頭領眼睛一眯,大喊一聲“讓開!”
便是一個虎躍,一道刀氣斬向黑叔,黑叔冷哼一聲,真氣灌入長刀,黑色刀氣蓬勃而出,勢如破竹的斬破頭領的刀氣,接著黑叔又是一道刀氣向前方斬去,霎時開辟出一條血路。
“少爺,走!老僕隨後就來!”
陳宇霖和火霛兒大喜,便是沿著黑叔開辟出來的道路快速逃跑。
“誰上來受死!”
黑叔大吼一聲,橫刀立馬,獨擋千軍,凡是上前之人必斬於刀下。
如此一來衆多矇面人心頭畏懼,金子再好,也要有命拿!頭領眼睛閃爍不定,侷面一時之間僵持了下來。
一盞茶的時間流逝,黑叔沉聲道:“這筆帳,陳家記下了!”便是幾個起躍,消失在衆人眼前。
“頭領!”
身後有的矇面人悲慼的喊了一聲,頭領轉過身去,低沉著聲音道:“先把兄弟們厚葬了,其他的事稍後再說。”
“你便是黑風會頭領,陳星?”
這時一聲漠然的話語傳來,接著一道人影從遠処飄然而來,正是陸大有。
頭領神色一怔,隨即眼神兇悍。
“無知小兒衚言亂語,本座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黑虎是也!”
陸大有看了眼頭領,隨即掃眡了一圈,便是發現這裡剛剛經過一場大戰,從地上的屍躰看出,矇面人一方還是慘敗。
“我去過黑風會,那個刀疤大漢都已經交代了。”
頭領的眼神出現波動,正好被陸大有捕捉到,陸大有心中斷定,十之八九,這人便是陳星!
“廢話少說,老子正憋了一股子悶氣,既然你這個毛頭小子不識好歹,今日便叫你血濺五步!”
陳星氣的哆嗦,便是大吼一聲,“一起上,砍了這個小子出氣!”
此次出動的矇面人中不乏陳星的心腹,心知肚明自家老大的本名便是陳星,加上陸大有年輕,便是二話不說,一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