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瞬，北齊百姓想到了一個詞：鳳女！

一年前，南蕭國有著鳳女的傳說，那時候他們羨慕嫉妒恨，眼紅的厲害。

但是現在，他們不用羨慕了，不用嫉妒了，他們也有一個自己國家的鳳女了，這是天降祥瑞，這是興北齊的征兆！

“鳳凰出現，雲公主召喚，這是鳳女，興我北齊的鳳女！”

“南蕭國有一個自出生起就眉間帶硃砂痣的祥瑞脩羅戰王，我們也有一個眉間硃砂痣的雲公主，南蕭國有一個召喚鳳凰的鳳女，我們北齊國也有，而且還是同一個人，福氣祥瑞更大，哈哈，高低立見，我們北齊要高於南蕭！”

“今天才出了這樣的事，雲公主就召喚了鳳凰，簡直就是我們北齊的福星，一定要好好恭敬著，不能再像之前那樣質疑了，那可是我們的雲公主，是我們的鳳女。”

“可是我見過南蕭的火鳳凰，遮天蔽日，而雲公主這一衹，連北齊京城的一半都遮不住……”此人話還沒說完，就被別的百姓，按倒在地上暴揍了一頓。

至此，北齊再無人敢質疑顧雲是鳳女一事，誰敢質疑，便要挨一頓群毆，哪有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

顧南笙忙於一切，又關心鳳天瀾，分身無暇，等知道民間鳳女的傳說，早已來不及，衹得吩咐下去，讓人傳播，鳳凰出現，新帝登基，再興北齊。

“怎麽人人都想冒充鳳女，真不知道有什麽好的。”顧南笙見了鳳天瀾，將鳳女傳說，跟她說了一遍，最後很是義憤填膺，“之前塗秀珮冒充鳳女，現在來個顧雲，簡直神經病。”

鳳天瀾昏迷了兩天，這才轉醒，就聽到這話，“假的始終是假的。”無論怎麽假冒，都不會是真的。

“百姓的心思不懂，愚蠢的跟風，簡直就是牆頭草。”說完，看著鳳天瀾還蒼白的臉色，就責怪了起來，“不是跟你說了，她身邊有個厲害的霛皇，你怎麽還跟她打？差點把命給搭進去。”

鳳天瀾擡頭看著她，“你查過顧雲嗎？”

“查過，就是突然冒出來的，至半年前的事，所有線索都中斷了。”顧南笙說道，從她知道北齊多了一位雲公主，就去查了，可是什麽都沒查到，“還有她那張臉，在歸元大陸，無人見過，所以查無可查。”

“那塗秀珮呢？”

“嗯？”顧南笙楞了一下，“她不是死了嗎？在半年前死了……你懷疑顧雲是塗秀珮？”

“她自己說的。”說完想了想，還是將徐嘉憶這些事，簡略的說了一遍。

顧南笙認真的聽完，“以前的事，我不清楚，你先休息，我去問問母後，她應該知道些。”

“琉璃。”

琉璃上前聽候吩咐，“小姐。”

鳳天瀾沉思半晌，沉聲說著，“你讓聖丹城的人查查塗秀珮這個人，還有調一批高級霛宗以上的人來北齊京城，隨時待命。”

琉璃應了聲是，轉身便要走，卻又聽鳳天瀾叫住了她，疑惑的轉過身，“小姐還有何吩咐？”

“順便去查一下林素音。”鳳天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