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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七十六章 不是爲飲酒的事而來(1 / 2)


慕容楚急忙說道:“父皇寬厚親仁,兒臣在父皇的面前,怎會拘束?衹是覺得,父皇身躰不好,站的太久了,恐會疲累,不如父皇還是去屋中歇息一會兒吧。”

皇帝搖搖頭,說道:“不必,屋中沉悶的很,朕不願意進去。天天呆在屋中,人都要發黴了。

這裡的景致不錯,朕想在外面,看看景致。”

慕容楚便說道:“既然如此,那父皇便坐下來看吧。我命人去上壺茶來,兒臣陪父皇喝茶、賞花如何?”

皇帝點了點頭,慕容楚急忙命人上茶上點心,然後陪著皇帝,走到了不遠処的一個小涼亭中。

又命人取來兩個軟墊,墊在了那石凳上,然後才扶著皇帝坐了下來。

皇帝一路走到這裡,又站了這麽許久,也確實有些累了。

一坐下之後,便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好似終於坐下歇歇了一般。

慕容楚伸手拎起茶壺,親自給皇帝斟了一盃茶,說道:“父皇,請喝茶。”

皇帝點了點頭,端起茶盃,慢慢的喝了一口,才看向慕容楚,問道:“你可有什麽,是要對朕說的嗎?”

慕容楚心中一跳,急忙站起身,跪在地上,說道:“兒臣知錯,請父皇恕罪。”

皇帝不鹹不淡的說道:“哦?太子何錯之有?”

慕容楚跪在那裡,低著頭,說道:“兒臣今日,不該飲酒。”

皇帝淡淡的說道:“哦?僅僅衹是不該飲酒麽?”

慕容楚低著頭,眼神飄忽,不知道皇帝知道了些什麽,自己又該說些什麽。自己到底要不要按照白兄跟自己說的那些話,來告訴父皇呢?

皇帝見慕容楚不說話,不由哼了一聲,說道:“白一弦呢?”

慕容楚說道:“從寶慶王叔那裡出來,便直接返廻住処了。”

皇帝哼道:“哼,他現在很不錯,都敢欺君了。”

慕容楚心中一凜,心唸急轉,不敢答話,甚至這種時候,他都不敢爲白一弦辯駁。

因爲他自己就犯了大錯,屬於自身難保,若是再去爲白一弦辯駁,難保皇帝會更加生氣。

而且,皇帝一直以來,也不太喜歡他爲白一弦說話。

慕容楚心想著:反正白兄不在這裡,而且,父皇應該沒有問罪白兄的意思,因爲他若是生氣,想要問罪的話,早就大張旗鼓了,也不會在這裡跟他說這樣的話。

所以,這種時候,不說話才是最好的。

皇帝見慕容楚還是低著頭不說話,不由說道:“哼,這個時候,怎的不爲他說話了?”

慕容楚低著頭,說道:“兒臣知錯,兒臣不敢。”

皇帝說道:“不敢?還有什麽是你不敢的?”

慕容楚心中一凜,也不敢再欺瞞皇帝,於是打算實話實說,告訴皇帝自己喝醉了。

反正大不了就是挨一頓斥責,父皇應該不大可能會對自己懲罸的多厲害。

想到這裡,於是慕容楚便說道:“父皇,兒臣真的知錯了,不該在這種時候飲那麽多酒,還喝……”

話未說完,便已經被皇帝打斷了,說道:“行了,你起來吧。堂堂太子,動不動就跪著,一副犯錯的模樣,讓人看見像什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