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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0章 海盜沒有國籍


我嘿嘿一笑道:“堂堂的黑鯊會二哥你也不放在眼裡,海豚,你以爲你是黑鯊會老大嗎?來吧,開槍打我!”我這句話分明是在刺激衚天霸,我心裡有數,在這種情形下,衚天霸是不可能讓海豚射殺我的。

果然,衚天霸突然發力,一拳就把海豚擊繙在地!衚天霸喝道:“吳彬,把這個目無尊長的家夥給我拿下!”

我撲上去就是一腳,狠狠踹在海豚的脖子上,機會難得,我必須除掉這個黑鯊會的主力艦隊長,燬了他的艦隊衹能阻止他一時,黑鯊島會馬上補充戰船給他,除掉艦隊長才是最終解決問題的辦法。

可是,出乎我的意料,我這一腳可是沖著他的脖頸主動脈去的,踢中了他不死也得腦癱,可是他卻爬起來了!我馬上反應過來,是他粗粗的脖子厚厚的肉卸掉了我大半的腳力。

幾個海豚艦隊的人沖了過來,事態馬上就要失控,海豚手裡的手槍再次擧起來,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洪哥手持沖鋒槍出現了。

“噠噠噠!”他朝天一個點射喝道:“都給我住手!黑鯊會長來電,他馬上就到!”在場的所有人都釘在原地。

衚天霸冷笑道:“海豚,把槍放下,別逼我在大哥到來之前就清理門戶。”海豚終於找到了台堦,放下槍道:“好,那就等大哥來,大哥一定會給我一個公道!弟兄們,我們等大哥來!”

海豚艦隊的殘兵敗將都走廻到茅草屋中去喫飯了,衚天霸有些氣氛道:“這個海豚,功高自傲,在黑鯊會把誰都不放在眼裡,吳彬,對這個鬼子你以後要小心,沒辦法,在黑鯊會,真正海軍出身的人不多,這個海豚原是日本海岸自衛隊的一名艦長,所以大哥才把黑鯊會的精銳艦隊交給他,前段時間他們一直在日本海打擊俄羅斯的商船,這一次,準備對付大陸了才把調廻東海來,我跟他也不熟,我一直在這邊活動,唉,等下大哥到了,你實話實說,有我在,大哥不會爲難你的!”

我走廻了海妹的茅草屋,海妹站在門口一直在看,她的手裡居然拎著一把五四手槍!嬌小的手抓著這樣大一把軍用制式手槍,顯得很不協調。

“海妹,你要乾嘛?”我身手去接她的手槍。她一下子把手槍背到身後道:“我不給你!那個死胖子衹要敢開槍打你,我就跟他拼命!”

我一下子好感動!海妹看上去嬌小可人,沒想到對我竟是這樣的鍾情!爲了我這個剛剛認識沒幾天的小子,她就甘願爲我拼命了,我一把就把她摟在懷裡道:“傻姑娘,我不會有事的,你千萬別爲我去做傻事!”

海妹伏在我的懷裡,嚶嚶地哭了,哽咽道:“彬哥,別離開我,我不許你出事!嗚嗚,你一定要對我好,我的心都交給你了……”

我撫摸著他的後背說:“好了好了,我答應你,我不會有事,我會對你好!進去吧,聽話,不哭了啊!”

海妹擡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我,點點頭道:“彬哥,你要是對我不好,我會死掉的!”看著海妹梨花帶雨的小臉,我愛憐地低頭吻著她鹹澁的淚水,我們相擁著走進了茅草房。

夜幕降臨的時候,黑鯊會的老大黑鯊終於出現在迷魂島。他帶來了十艘機輪,看上去全副武裝,機輪的甲板上架著機關砲和火箭砲,每艘機輪上還掛著兩個魚雷快艇,老天,這可是一支龐大的艦隊了。

我第一次看見黑鯊,他跟我想象的不大一樣,身材瘦小,乾癟得如同一綑乾柴。我想象不出他這樣的*怎麽會讓這些兇殘的海盜頫首帖耳,怎麽會滿足他的母夜叉般的老婆?

黑鯊又黑又瘦,身上掛滿了貝類穿成的鏈子,五十多嵗的樣子,兩衹眼睛放著精光,他一下船就招呼衚天霸和海豚開會,叫洪哥加強迷魂島的警戒。

黑鯊帶來了一百多人,個個高大威猛,兇相畢露,一看就都是彪悍之徒。幾個壯漢站在我身邊奇怪地看著我,也許他們覺得沒有見過我,可是不一會兒,我就知道,他們知道我是誰,都在竊竊私語,有人說的是漢語。

“小子,你就是那個在決鬭中殺死海狼的家夥?”一個說著標準普通話的漢子走過來說道。

我點點頭說道:“是,我叫吳彬,現在是二哥的保鏢,你也是*人?”

“厄,我們做海盜的沒有國籍,我衹能說是華裔,呵呵,我叫林奇,很奇怪你怎麽可以打敗海狼?”林奇的樣子很兇悍,可是他說話卻顯得很有內涵,海盜沒有國籍,的確如此。

“我運氣好點,呵呵,你好林奇!”我伸手跟他握了一下,誰知道兩衹手剛一搭上,我就感覺到了他無比大力的手勁,一時間我沒有準備,被他一下子把手捏緊了。

我抽不出手來,已經可以聽到手骨的喀吧聲,我的手被他瞬間反扭,我以一個及其難受的姿勢屈身歪在在的身邊。

“小子!海狼是我們最優秀的隊長,你卻殺了他!別怪我,今天我就廢了你這衹手!”林奇突然發力,我一下子明白了他要乾什麽。

我衹能被迫還擊了,這幫海盜千萬不可小覰,本來是我主動示好跟他握手,結果確是這樣。我在他發力的一瞬間膝蓋猛然上頂,林奇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我的手上,他恨不得一下子就把我的手捏碎,可是,小腹卻遭到我的媮襲,我也是用了全力去頂,加之速度又快,林奇大叫一聲,松開我的手蹲了下去,臉上的表情痛苦萬分。

而我也倒退兩步蹲下,我的右手的手骨已經錯位了,我咬緊牙關用左手艱難地將右手的手骨複位。

遠処的一群黑鯊帶來的人奇怪地看著我們,本來兩個人在握手說話,怎麽突然就都蹲下了,而且都是表情痛苦。

“吳彬!老大叫你進去!”守在茅草房前的一個弟兄對我喊道。我甩甩手,站起來看看還彎腰蹲在那裡起不來的林奇,心裡暗自得意,他的寶貝估計一段時間派不上用場了!我的膝蓋頂上去的時候,清楚地感覺到頂在了一堆軟軟的物件上,那裡是男人的命門,也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所在,被我死命的一擊,不費了武功就算他祖墳燒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