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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无题五)(2 / 2)

有惊讶,有兴奋,也有迷茫。

显然还未做好心理准备。

所以他才来到这书房好好思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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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过了好几日

每年二月十二都是灵隐寺大开法会颂经的日子。

这灵隐寺是京城最大的寺院,这寺名乃景太祖亲笔提写所御赐,曾被蒙元破坏,最后又在大景初期,太祖皇帝下令重修,如今已近百年之久,香火旺盛,人丁兴旺。

灵隐寺院落座于西北城十里之外的灵雾山之上。

除此之外,除了山的另一边半山腰之上还有一座尼姑庵外,这方圆三十里内山头上便再无其它寺庙落座于此。

今日是灵隐寺院涅槃之日,众僧齐聚一堂,诵经祈福。

在这一天自然有许多的平民百姓,勋贵妇人来祭拜,祈福。

而自那日南安太妃得知孙儿身边的房里丫头香菱竟然怀有身孕。

对此更是欣喜,虽然香菱只是一个丫头,但贵在她肚子里的孩子。

所谓母凭子贵,香菱自那日起便被南安太妃升为世子侍妾。

李谨安已经十六岁,按一般富贵人家早已妻妾成群,子嗣满堂。

但身为王府世子的他却是,如今才算是定下一姻缘之妻,太妃特意安排在他身边婢女众多,可回京小半年,并未有任何动静。

如今算是盼着来了一个,南安太妃先前还一直担心的问题算是打消不少。

因为从整个李氏皇家第一代起,就子嗣稀少,洪太祖后宫佳丽几百,可一生只三个皇子,一直到如今景泰帝更是稀少,只有太子与二皇子两个儿子。

对于这家族遗传基因问题,南安太妃更是担忧不已,所以实际上对于自己这个唯一的独孙子。

她是非常上心的,至此也赏出了不少香火钱给寺院祈福。

今日正直每一年一度难得的佛法诵度之日,又在加上前不久传来了第一个喜讯,今日更是心下激动之余,拉着自家孙儿前一日大早便跑来了这灵隐寺听诵佛经。

想以此沾光,求得儿孙满堂。

对于她这个深信佛法的祖母来说,李谨安也恨无奈只得跟着前往。

今日一大早灵隐寺的和尚便开始在这大殿内,各僧闭眼盘坐敲着木鱼诵经起来,将规定好的各种经书吟诵一遍,什么大悲咒,十小咒,心经,各吟诵一遍才算完。

南安太妃、王妃,一起禅坐大殿东单跟随礼拜。

李谨安似感无聊,中途便径直退了出去。

毕竟要他对着一个没用的雕像跪拜,开什么玩笑?

从中门走出,便见一堆人站在空院里排着队,一个僧人在前面讲解着什么。

现在正直早晨,寺门刚刚开放不久,寺院的前院空场上便聚集了许多平民百姓,手里各自拿着烛香,排着队进前殿跪拜。

随即又无聊的逛了一圈,发现实在没有什么意思。

这时刚走回前院便见赵福领着几个小厮,小跑了上前来。

“嘿嘿爷,您怎么出来了?”赵福笑着打问道。

李谨安撇了他一眼,不好气道:“怎么,我不能出来?”

“嘿嘿,当然能,爷咱们现下准备去哪?”赵福饶了饶头笑说道。

“嗯.......我想想。”李谨安闻言开始沉思想起来。

“爷小心。”

“嗯?”突然的出声李谨安眉头一皱,也不转身去看,只见随即一个闪身便躲开几步。

随后便抬腿朝那没长眼的男子屁股上一脚踢去。

“哎呀,我去。”

那男子一脚便被踢倒在地。

赵福等人眼尖手快,立马便围了上去将他架起跪在地上。

那男子眼见还未反应过来,强行扭了几下,但是并未挣脱开来。

随即抬眼看着李谨安,不忿道:“赶紧把老子放了,知不知道我是谁?”

哟呵!

赵福朝他吐了一口水,便想撸袖子干他。

“赵福,这是佛门之地可不能乱来。”李谨安见状急忙阻止了他,随后又道:“把他带出去。”

毕竟这是寺院可不能乱来。

“你.......快把老子放了。”赵福等人强行将他拉出了寺院外林子里去了。

大概走了一百多米,又把那人死死绑在树上这才安心。

他的嘴已经被烂布堵着了,李谨安本不想追究来着,但是瞧见他这一副强壮的身子骨和口出狂言不逊,便打消了想法。

“爷,这小子力气好生大,看他满手老茧,估计是山下农夫。”赵福近身来小声说道。

“爷,你看这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

李谨安还未说话,便道另外一个小厮从他身上搜出来一张画纸。

“爷,这是一幅画。”赵福接过来打开看了看,说道。

李谨安眉头一皱,盯着瞅了瞅。

“这画的什么玩意?”

“爷,这是一个女人。”赵福嬉笑道。

“我眼睛还没瞎!”李谨安不好气白了他一眼。

嘿嘿,赵福饶了饶头不好意思笑了笑。

他当然知道这画的是一个女人,只是........这画的实在是一时难言。

赵福把他嘴上的布拿开,李谨安想了想吩咐道。

这货估计是有点问题,毕竟谁会没事放一张画再身上,还跑到这寺院来到处瞎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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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隐山底西面一间小破庙中。

“老大,着小九去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出来?”

身边的手下朝孙绍祖打问着。

孙绍祖坐在案桌旁,手里拿着鸭腿正吃的开心,此时听到疑问。

他并未回答,而是想了想时辰,随后又朝身边的百夫长问道:“老赵,你算算时间,小九好像去了有一会了,怎么还不见回来。”

老赵手里拿着鸭肉啃了两口,摆了摆手道:“孙指挥莫急,我老赵头一直算着呢!从山下到山上两刻钟,去找人还得花一些时间,如今他才去了半个多时辰,想必应当是快回来了。”

听得这话,孙绍祖这才暂时放下心中不安,随后与他干了一杯酒,便朝放风的手下吩咐道:“你去外边好好盯着,有情况立刻告知我。”

“是。”

那手下领命而去。

至于他们为何会出现在此,则得从昨日说起了,本来孙绍祖这几日连连去那深三娘的院墙上偷看解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