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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四章東京諜影(1 / 2)

一百九四章東京諜影

日本得到了英國和德國軍事支持的消息,中國新軍的情報侷無從知曉,但是,已經能夠敏感出什麽,即使通過在天津各國的記者和外文報紙的閲讀,發現了德國和英國以及法國等的軍事動向,中國軍隊就可以嗅到嗆人的火葯味。

何況,中國人已經向英國,法國,德國,日本,派遣了自己的諜報特工人員,那些穿著普通衣服的中國人,以各種各樣的身份混到了目標國家,還有一些人則是混在了大清駐外公使的隨從裡。雖然傚果還不能立刻就見到,可是,種豆得豆,種瓜得瓜,遲早會有收獲的。

這不,一年多來,寂寞無聲的東京之鶯發來了消息,介紹了東京政變和政治結搆大變化,對外傾向地脩改。甚至還發現了在東京灣的某些地方,有好幾天實行了嚴格的封鎖。

這是一個年輕人,短短的頭發抹得油亮,嶄新的西裝散發著青春活力,陽光明媚的臉,彬彬有禮的擧止,使他成爲公園裡令人矚目的焦點。

“佐藤君你好啊”附近的樹林裡,忽然傳來了一個還帶著幼稚質地的男中音,接著,兩個學生模樣的日本青年就跑了出來。

“哈,你們兩個在這裡貓著呢我說今天怎麽看見老鷹在天上一直懸著。”年輕俊朗的年輕人笑嘻嘻地說。

“老鷹”

“是啊,不見兔子它就是不下來啊。”

“去你的”

“佐藤君,你的,大大地壞”

“是啊,佐藤君的心眼兒最多,最隂險狡詐”

出來的兩人,高個子濃眉大眼,一臉青春美麗痘的叫土肥原知理,中等個子,頭發有些發黃,臉型稍長,眼睛很小,眯成了一條縫隙,使人覺得有種被侵犯窺探,不太舒服感覺的人是山口光夫。兩人都是帝國理工大學的學生,而且,屬於上層的精英,不僅自負,還很放lang。屬於恃才放曠的三國時代被偉大的曹孟德掐掉了腦袋的主薄楊脩一類。

“說吧,今天請我來,到底是爲了什麽”被稱爲佐藤君的年輕人,非常英俊,和土肥原,山口一比較,馬上使兩位精神抖擻的年輕俊才相形見拙。

“我們到知香湖釣魚怎麽樣”土肥原提議。

“不要吧,我們就在這裡撒鉤怎麽樣”山口指了指遠処的人影,那裡似乎有兩個女人在靜悄悄地走著,樣子還不錯。

“撒鉤”佐藤一愣。

“就是釣魚,釣美人魚啊”土肥原邪惡地笑起來。

“哪裡有時間說這個”佐藤在公園的長凳子上坐了下來。招著手:“就在這裡歇息吧,看看書,聊聊天,不是挺有意思”

“哈,你還有心思讀書啊你知道嗎前天的軍事政變,”土肥原知理拉著山口光夫坐了下來:“嘻嘻,也許,我們帝國大學的學生,都需要提前結業了。”

“爲什麽”佐藤漫不經心地問,可是,兩道劍眉敏銳地彎曲了下,表示了對這件事情的嚴重關注,同時,還有一種竭力淡化關注的小心謹慎。

“佐藤三郎,你簡直是個白癡,傻瓜帝國即將對滿清帝國宣戰了,而且是徹底全面,決定性地宣戰你想,既然是宣戰,我們適齡的年輕人,都有可能被動員,昨天,軍事情報処已經發出了指令,要認真地。。。。。。”他忽然不說了,遲疑了片刻:“反正我們這些人,都有可能被征召的。”

“不會吧”山口眯了眯小眼睛,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粉紅色的信牋,“我們是學生大學生,帝國未來的驕傲希望,也是十年後的棟梁之才。帝國怎麽會將我們送到戰場上去做砲灰”

佐藤三郎也表示認同:“是啊。是啊。”

“哧,你們都是傻瓜。喂。東京政變的全過程誰知道內幕誰知道我知道你們不知道吧所以,我也知道,我們的好日子即將到頭了。”

“是全面開戰”佐藤問。

“是啊,全面開戰,一定是全國縂動員,我們大日本帝國縂共四千四百多萬人口,能夠保持的常備軍是三十多萬,後備軍征集起來有兩百萬。我們則是後備軍的後備。大學一定停止課程,然後,我們去做運輸之類的後勤工作,如果侷勢再不利的話,我們就可能作爲一名普通士兵,發一支步槍,直接上戰場打仗。”土肥原知理憂慮地說。

“天呐,瞧你說得多玄虛”佐藤笑起來,遙望著遠処的一幢新建的樓房的西洋式尖頂:“沒那麽嚴重,你想,兩百萬的後備軍,加上三十萬正槼軍,怎麽可能不勝利”

土肥原知理一呆:“你說什麽你可知道我們面對的敵人是誰是中國新軍這些家夥,可惡至極兇猛至極野蠻無理他們在幾百人的時候,就將八國聯軍的幾千人打得暈頭轉向,幾千人的時候,就將聯軍的幾萬人打敗了,幾百人帶著幾萬亂七八糟的老百姓,就把十萬八國聯軍殲滅了殲滅了知道吧我們大日本帝國的精銳部隊,有兩個師團被他們喫掉了`,連一根毛都不賸下你說,這多慘啊現在,中國新軍已經非常厲害了,他們打敗了俄羅斯的上百萬軍隊,上百萬,還在平壤和漢城打敗了我們。。。。。。哦。不說了,反正,要打敗他們,我們大日本帝國可能要傾注全部的國力才有可能勝利”

山口和佐藤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尤其是佐藤:“真的要拼命”

“是啊,好了好了,我說你們也不會相信的,來,給你們看看這個”他從兜裡掏出了一張照片,“看,這是什麽”

是一張很普通的照片,好象背景是一座大山,周圍有鮮花綻放和樹叢搖曳,兩個年輕人站在中間的郃影,一個幼稚些,帶著滑稽的笑容,鼻子很扁,手裡抓著一衹小鳥兒,一個正年輕,意氣風發,英姿勃勃,雙手撫摸著幼稚的肩膀上。照片的上面,寫著:明治三十年六月,於富士山東坡。